会简单。
她几乎把陆秉钊的舌整个吸到了自己嘴里,明明喘不上气,也要死死缠着他步入自己的地盘。
这般占有式的掠夺让陆秉钊的呼吸也乱了,昨晚那一吻之后,他就有些后悔自己那番言行。
如果他真按她所说的,去争去抢,她是不是就能留在他身边。
只是一个坚定的选择而已,为什么会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。
明明她给了自己那么多次暗示,那么多次机会,自己却一次也未曾把握。
他们之间真如断了头的泥塑,再也回不去了吗?
这般想着,怀里的人似乎在哭,肩膀一耸一耸的,连同身子都在颤。
陆秉钊转换站姿,半个身子与她紧贴。
马背偏高,即使他个子很高,此刻与她相贴也需要绷直后背。
霁月就倚在他肩膀,随着陆今安的插耸不断抽搐。
“别哭。”
陆秉钊不知该如何安慰她,若是手下刚来的实习生如她这般花的年纪,因为一点小事哭哭啼啼,他大抵只会一笑了之。
可如今她就在怀里,哭得这般伤心,心被紧紧揪起,滋生出一股无力感。
他实在不知该如何了。
娶她,她不愿意。
与她在一起,她嫌他不坚定。
难道真要如她所说的,玩一玩吗?
霁月紧紧抓着陆秉钊的衣襟,脚尖一次又一次被狂风猛浪刺激到绷直。
好会顶,是不是因为怀里还有另一个支撑,被顶的地方就跟活了一般,所有边角都舒展开尽情接受刮蹭捣干。
花穴酥酥软软的,偷情带来的快感远比普通做爱高出百倍,濒临高潮的大脑早就听不清陆秉钊在她耳边说着什么。
唔,她要被干死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