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穴口猛地收缩,一股新的水液涌出,顺着他的龟头往下淌。
她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的尾音溢出来,“进…进来求你湛澜时
湛澜时双手禁锢着林雾,还不肯进来,他挺着滚烫的龟头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来回滑弄,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被放得极大。
林雾被磨得腿根都绷出了一层层细汗。
直至没有任何预告,男人猛地一沉腰,胯下那根滚烫的性器猛地顶,龟头终于挤开湿软的穴口,撑开那里面紧致的软肉,缓慢却不留情的挤进去。
“嗯
林雾仰起脖子,咽喉里滚出一声放肆的呻吟。
熟悉的酸胀感像潮水一样漫上来,却不是生疼,而是终于被填满的带着罪恶感的满足。
空虚了太久的穴肉,就这样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撑开,内壁的褶皱被迫向他展开,紧紧的裹住他滚烫的棍身,像一张小嘴那样吮他。
湛澜时禁不住也闷哼一声,额头青筋暴起。
这个夹得他几乎发疯的嫩穴,他这个月里想了太多次,梦里操过她无数回。
可现实比梦里,她的逼更紧更湿更烫。
刚插到底,他就已经忍不住抽动,一下,两下,直至越来越重,越来越深。
林雾能感觉四肢百骸都被撞散了,骨头缝里灌进酥麻,腰软得要化成水。
他却还不满足。
跪着没插几下,就忽然起身,改成蹲姿,脚掌踩在床单上,胯骨高高悬在她上方,像一头已经彻底撕碎理智的野兽。
湛澜时俯视着林雾,汗水顺着胸肌就那样滑到腹肌沟壑,再滴到她奶肉上,烫得她一缩。
男人松开她的手腕,把她双臂拉直,重新扣住,摁在她身体两
侧
那一刻,林雾仿佛成了被他锁住的囚犯
干腕被摁得生疼,骨头几乎都要碎掉林雾才知道湛澜时插得有多深。
只要他稍稍松力往外抽,她就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,脚踝死死缠住他腰侧,脚跟往内侧压,像要把他锁在自己身体里,
&ot;怎么还是这么紧
湛澜时哑着嗓子叹息,声音里全是几近失控的欲望,
林雾被顶得眼角泛泪,她舌尖抵着自己上颚,喘息出来,把刚才他问过她的话,一字不漏的还给他。
“因为,欠操。
四个字,就这样吐出来。
湛澜时眼底烧红,腰胯猛地一沉,肉棒整根撞进最深处,龟头狠狠碾过她穴深处敏感的软肉。
林雾尖叫一声,脚趾蜷缩到发疼,穴口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,股水液禁不住的涌出,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淌,把男人的床单浸得更湿。
湛澜时低头,张口咬住她晃得厉害的乳肉,牙齿碾上那粒早已硬得不行的奶尖,舌尖围着她淡粉乳量狠狠打圈,再得啧啧作响。
“还学我说起骚话来了?
他声音含在自己齿间,闷得不行,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
林雾被吮得又疼又麻,腰肢不受控的往上送,迎合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,穴里水声已经作响得过分。
林雾喘得断断续续,眼泪下意识从眼角滚出来,“那就…操到我不会说话为止…啊…”
湛澜时喉结禁不住滚动,内心深处已然失控,他将胯下性器抽出来,把她身子侧转过去,再舒服她两只手腕在背后并拢,改用一只手扣住,另一只手从旁边床头柜抽屉里,摸出一条自锁式的黑色尼龙捆扎带来,布料粗粝,透着冷硬。
湛澜时动作极快,绕过林雾手腕两圈,咔哒一声就扣死,力道恰到好处得卡紧她的腕骨,再越拉越牢,不易让她挣脱。林雾根本没想到那条平时用来捆水管、捆电线、捆椅子、捆水瓶的扎带,会在此刻用在她手腕上。
不仅被他扎得紧,还捆得牢。
湛澜时再将她身子回正,双手被捆扎反剪至腰臀下,林雾被逼得胸乳挺高一截,乳尖在空气里就那样颤巍巍的晃。
像在求他惩罚。
&ot;不会说话为止?
湛澜时俯身,声音低得近乎耳语,带着笑,响在她耳际。
他说完,就那样放肆的用牙齿含住她左边乳尖,猛地一扯,疼得林雾倒抽口冷气,脚趾根根直立。
同一秒,他胯下那根硬得发涨的鸡巴狠狠一顶,整根再撞进她穴最深处,龟头汹涌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,插得她眼泪直接飙出来。
扎带勒得她手腕发疼,每一次下意识挣扎,都带来细微却清晰的麻像电流那般窜进四肢百骸,却反而让穴肉收缩得更紧。痛,
湛澜时明显感觉到那股收缩,他嗓音哑得发沉,“夹这么狠,是想让我把你操疼?
他不再那样跪,又是直接蹲起身,脚掌踩着床板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插起来,像审判官审视被禁锢的囚犯。
湛澜时将鸡巴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一圈湿亮的水渍。
他再每一次撞进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