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油般的羞辱灼烧着肺腑,将最后一点恐惧也烧成灰烬。
姜宛辞指尖在桌面上胡乱抓挠,猛地触到一方沉甸甸的硬物,冰凉的触感与她脑中嗡鸣共振。不及细想,她抓起便朝眼前那张脸狠狠掷去。
风声掠过耳际。
韩祈骁偏头躲过,石砚擦着他额角呼啸而过,“哐当”一声在身后炸开,墨汁泼溅。
几滴温热的墨点溅上他的侧脸,沿着紧绷的颌线滑落。
额角刺痛轻微,远不及他心中掀起的惊澜。
被猎物反噬的错愕,让他的动作有了短暂的迟疑,姜宛辞已经反手抄起一旁的鎏金镇纸,用尽力气猛掼而出。
金属棱角砸中肩胛,闷响声中,韩祈骁溢出一声压抑痛哼。
时间仿佛冻结。
韩祈骁眼中最后一丝戏谑彻底熄灭,沉入一片暗涌的深潭。
墨痕在他脸上蜿蜒,宛若炼狱踏出的修罗。
“……好。”
他盯着她,声音低沉得可怕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姜宛辞,你真是……找死。”
他猛地伸手,将书案上堆迭的军报、卷宗、笔架、砚台——所有碍事的物件尽数扫落在地。
檀木与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混合着纸张飘飞的簌簌声中,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,一把揪住试图缩成一团的她,将她拖拽至案边。
&ot;啊!&ot;
赤裸的腰肢被猛地摁在坚硬冰冷的桌沿上,雕花棱角如钝刀楔进腰窝,痛得她眼前金星乱迸。
“放开……韩祈骁你畜生!”
最后的蔽体衣物被扯落,微凉的空气裹住全身,激起肌肤一阵细栗。
她徒劳地想要护住自己因撞击而微微弹动的胸乳,却被更强硬的力道死死按住,腰椎几乎被冰冷木雕硌断。
“几天没收拾,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?”他声音淬着冰渣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单手扯开腰间玉带,玄色下裳褪至腿根。
那根刚刚射过一轮浓精的阳具,竟在暴怒中再次勃发,青筋盘绕、沉甸甸的巨物烫得惊人,顶端暗沉的绛紫色昭示着未餍足的欲望,强硬地抵上她腿心娇怯紧闭的嫩穴。
骇人的尺寸,让她魂魄都在震颤。指甲深深抠进他手背皮肉。
“咳咳……呕……拿开……拿开!”
韩祈骁对她的厌恶与抵抗置若罔闻,快速撸动几下,将马眼渗出的粘液涂抹柱身,稳住她细瘦的腰肢,硕大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挤开那两片红肿,略微软化的阴唇,就要往里硬闯。
稀薄的体液根本无法缓解甬道入口的干涩紧绷,灼烫伞棱几次从那稚嫩穴口滑出,敏感的马眼重重擦过暴露在外的脆弱花蒂,过电般的触感反而像火星溅入油池,激得他额角渗出细汗,喉间低咒。
他不耐地扣住她的一条大腿向上折起,迫使那不断收缩、泛着靡艳水光的小逼展露得更开,重新对准收束的细缝,腰腹沉力。
&ot;呃啊——!&ot;
稚嫩入口被蛮横拓开,剧痛让她哀鸣出声。
滚烫的龟头只挤入了一个指节的深度,尖锐的撕裂感就疼得她浑身筛糠般颤抖。
记忆深处宫腔被强行捣开、虐玩的恐怖痛楚让脆弱的子宫阵阵抽搐痉挛,带来窒息般的下坠感。
不……不能再继续了!会死的!
求生本能催生出惊人的力气,她猛地向侧后方一滚,手脚并用向案牍另一端爬去,像一只受惊欲逃的幼鹿。
“别……不能在这里……”
可她还没爬出两步,脚踝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。
惊叫声中,她跌倒在冰冷的书案上,被粗暴地拖回,被迫以俯趴的姿势悬在桌沿,臀胯被高高抬起。
韩祈骁鸡巴才尝到湿热紧窒的销魂滋味,正要深入,就猝不及防地被抽离,快感骤然落空。
他粗重地喘息戛然而止,盯着那具试图逃离的雪白身躯,眼底暗火翻涌。
饱满白腻的臀肉随着她慌乱的挣扎,激起诱人的柔腻波纹。腿心处被他强行蹂躏过的嫩红,可怜地微微张合,边缘还泛着受虐后的靡艳绯红。
更令他血脉偾张的是,那微微开合的嫣红缝隙间,竟牵扯出晶亮黏腻的银丝,断断续续地粘连在他紫红发亮的硕大龟头上。
这青涩反抗与情动交织的景象,混合着未消的怒火,瞬间点燃了最原始的暴虐欲火,烧光了他最后一丝耐心。
他不再给她机会,直接将人狠狠按趴,反剪双手压向脊背,迫使那两团雪腻的臀峰高高翘起,形成无处可逃的屈辱姿势。
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青筋暴跳、亟待宣泄的鸡巴,对准刚被撬开一线的紧窄花径,用尽腰力,悍然挺入。
“呀啊——!”
更尖锐的撕裂痛楚让她发出濒死般的惨叫。
整个背脊瞬间绷成惊弓之姿,纤秀蝴蝶骨如受惊翅翼在肤下剧颤,仿佛欲破体而出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