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指甲划过,未曾触碰的鸡巴却感受到阵阵瘙痒,像羽毛堵住精口来回抽插,却没有实物可以让他猛地钻进尿道解痒,一缕稀疏的粘液从洞眼渗漏,完全还不够,他还渴望更多。
不对,才不对,他这是在受辱!额头抵着胳膊左右晃动,他要清醒过来,臀部却忍不住上下颤抖。
吴敏捏着烟嘴瞧着被点燃的尾端正思考怎么塞入少年的穴,抬眼却看见他在乱发骚,他以为他是来享受的吗?
屈膝,压着他的小腿,燃着的烟雾恍惚了她的眼,一不小心就按在了他粉嫩却依旧皱皱巴巴的卵蛋上,还没等他撑着地面往前挪,烟灰便因压得太严实而掉落。
他哭了,他绝对哭了,那是孩子的哭泣声,受了委屈的孩子却担心哭泣声过大得来更多的伤痛,堵着口鼻抽泣,嘴里却还不认输地喊着王八蛋,贱人。
“好了,别哭了,很烦。”她安慰道,手指却圈起弹了弹留下圆疤的睾丸,见他臀部颤抖,这才轻轻抚摸柔软韧性的臀肉,那哭泣声也逐渐消退,转为若有若无的呻吟。
后穴逐渐软和,她也想到了更为合适的方式,几根未点燃的烟嘴一股脑塞入,因为没有被塞得很深,随着少年的喘息几根烟头摇摇欲坠,仿佛能窥见他平日里倚着墙吊儿郎当抽烟的模样,嘴里咬着烟头也不吸就这么上下晃荡玩。
“夹紧了。”这回她没用力,玩闹一般拍了拍臀肉,他似乎也忘了我,沉迷于吴敏短暂的温和,后穴下意识夹紧垒在一块儿烟嘴,又意识到耻辱而故意扩张,但下一秒就又被塞了一根香烟,这才不论他如何收缩屁眼,都能让这张嘴巴严严实实地“吸烟”。
他在父母眼里从来不是一个乖巧的孩子,时好时坏的模样让他们捉摸不透,反正老师嘴里拥有优异的成绩与社交,他们也就满足了,至于他在外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,他们其实心知肚明,毕竟是独苗,成不成人其次,成才就行了,哪怕他带回来几个大肚子的女孩,他们也能欣然接受,只要他聪明,能继承家产。
可偏偏他热衷挑衅他一家之主的父亲,如果说把老爷子珍爱的笔搁当筷子架是孩子气的恶作剧,那么故意在家抽烟吐到他脸上,就赤裸裸地宣誓主权了,他是个成人、他是个有“能力”的成人,他才该是这一家之主,气得老爷子脸颤着从褶子里翻出钻进去的烟雾。
他被打了,却死性不改。
就好像他现在面对着能控制他的“恶人”,丝毫没有悔改之心,像挑衅长辈那般挑衅吴敏,屁股朝天,五六根香烟齐齐对着她溅出火星,烟雾缭绕,远比挑衅父亲那时更要嚣张跋扈。
烟尾都聚在一块儿,火烧得比想象旺,烟灰夹杂着火星不断地脱落,被烫得通红的卵蛋,被两条腿来回碾压,鸡巴夹在中间更是瞧不清姿态。本该严严实实堵在屁眼的烟头也摇摇欲坠,真是太可惜了,她得拍下来留恋……不对,是留下来威胁……不对,是用来保护她自己。
家里有小猫小狗的都知道,无论照片有多少,有多相似,那一定是每张都不一样的。
吴敏拍了几张,意犹未尽,似乎有些忘掉了最初目的,她现在只想延续这种莫名其妙的快意,“回头吧,好好看看你的骚姿,你不是喜欢王珺琳吗?你不是根本不被当回事吗?这下好了,她肯定要被你这副骚模样迷得七荤八素。”
他不吭声,但她不允许,他头发真柔软,指缝有被治愈到,她收紧手指,扯着头发强行回头与他对视,“来笑一个,茄子~”一根烟头从后穴掉落,烫得他除了卵蛋连大腿根都染上斑驳,而他又白,像桦树杆。
“你以为你和我有什么区别?”这回看得清楚了,他眼眶确实含泪了,甚至有几分倔强,看得她更像恶人了。
“嘿嘿,当然有区别,毕竟我成了,你没有。而且你还是主动送上门来,所以你贱。”
她已经算不得好人了,或者说她本身就不算好人,再或者说她根本是期待说完这句后有人凑过来说,你也不算坏人,她绝对是在这么期待,否则就不会故作轻松地将二人却区分。
不够湿濡的下体,因为心跳而收缩过快,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,她却几欲要高潮,好想夹腿,挤压穴里的心跳,她本来不想肏他的,但看着他不太听话的唇舌,她还是决定肏一肏。

